李员外支支吾吾半天一直都好像在极力掩盖事实。
沈昀看了一眼程子珩,同样程子珩也看了一眼她。
二人似乎都在心照不宣些什么。
随后@侍卫南风冷声呵斥道:“张员外,这可是刑部办案,你若不如实回答是要犯罪的!。”
“我就是一介草民又怎么会犯法呢?况且我家里刚死了亲人,你们不去查证据怎么反过来逼问我了?”张员外一脸无辜的模样,用最软的语气说着最硬的话。
“你……”南风刚要上前怒斥张员外,就被程子珩一个眼神制止了。
眼见这张员外是询问不出什么来。沈昀也是心领神会的说道:“既然如此张员外我们就不打扰了,你先忙。我们这就离开。”
沈昀在前边走着,程子珩带着南风在后边跟着。
走到前院的时候,沈昀突然弯腰喊道:“哎呦,肚子好疼啊。可否借茅房方便一下?”沈昀扭头看着李员外。
此时大理寺的诸多侍卫都已经把守了张府,即使张员外知道里边有诈也定然不敢不从。
得到了张员外的允许沈昀走在去茅房的路上。她已经加快了脚步,身后的管家却步步紧随。
“张管家,我们家小姐上如厕您也要跟着去吗?。”南风及时出现一把扯住张府管家。
他本来还气势汹汹的想要挣扎,当南风把刀架到他脖子的那一刻瞬间老实了。
沈昀介着上厕所的由头来到了后院。
张姨娘的住所。
屋子里阴森恐怖,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。
房间里已经被打扫过了,可是当沈昀闭上眼睛的时候却看见了张姨娘死时的惨状。
在张姨娘的住所里,沈昀翻找着,寻了半天也没有可用的线索。
突然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:姐姐可以把虎头鞋给我嘛?
沈昀猛的回头,顿时瞳孔放大。一小男孩他站在沈昀的身后,那孩子没有影子,并且脚是不着地的。
沈昀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打开了柜子。果然一双红色的虎头鞋被整整齐齐的放在盒子里。
当沈昀拿起虎头鞋,回头看向那孩子时,却发现孩子不见了。
依照沈昀多年术士的经验来看,他不是人,绝对不是。
沈昀出了张姨娘的院子本想找府里的下人打听下情况。
刚出来就看见,两个婢女站在围墙处议论着:“真羡慕你,明年就可以出府了,不像我这辈子都出不去了。”
“别急,如今这张府都成了阴宅了,总会有办法的。”
沈昀上前,二人见沈昀过来顿时不再说话了。
“你们怎么在这?不知道下人是不可以议论府里的事嘛?”沈昀先发制人质问道。
“对不起姑娘,我们本是这张姨娘府里的婢女如今出了岔子也着实可怜,还希望姑娘不要将此事告诉老爷的好。”
“不告诉你们家老爷也行,把你们知道的如实回答。今日大理寺过来办案如果你们敢有隐瞒,不仅会被张员外发买,还会背上据实不报的犯罪行为。”
面对沈昀的吓唬二人顿时吓的跪倒在地。
沈昀从二人口中得知,张姨娘确实生有一子,但是不知因为什么缘故三岁便夭折了,以前在这院子里伺候的下人都已经被发卖了。
至于张姨娘是怎么死的她们也不知道,她们只说,每当深夜张姨娘的院子里就会传出她生前最爱哼唱的曲调。
沈昀:“你们是何时进府的?”
“去年进府的。”
沈昀在接着问:“那你们可知道张府少爷?”
“奴婢不知,奴婢不知。”
沈昀纳闷,张府的下人怎么会不知道张府的少爷?
正当沈昀想在追问之时,一个凌厉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。
张府管家,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:“姑娘,你不是去茅房了嘛。怎么在这!?”
“迷路了。”沈昀回复一句,就打算离开。
不料张府管家竟然叫了许多打手,好像沈昀挡了他的路非要给她点教训瞧瞧的模样。
沈昀往后缩了缩身子,果然这
“住手!大理寺的人你们也敢动?”姗姗来迟的南风一声呵斥。
沈昀抬头,程子珩带着侍卫直接赶了过来。
面对权势的压迫,张员外只好吃了这哑巴亏,放她出了张府。
刚出了张府。
南风冷声警告着:“姑娘张府你已经去过了,接下来不管你有什么目的,都请你立刻住手。”
“翻脸不认人是吧?”沈昀冷笑,转身打算离开。不料被程子珩一只胳膊直接拦住了去路。
沈昀愤怒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程子珩又一个眼神,南风又心领神会的说道:“姑娘是否拿了我们大人的东西?还请如数归还。”
“还也行,那我救了你们家大人怎么报答我?又或者说你们可以拿钱过来赎。”
程子珩听见沈昀的话,疾步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。
程子珩心声:“白痴!玉佩,那是我娘亲唯一留给我的。”
沈昀皱眉,这一刻她又听见了程子珩的心声。
沈昀暗骂:‘娘亲留给你的玉佩是吧?唯一的玉佩是吧?’
沈昀被掐的几乎窒息,她从腰间拽出玉佩,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着:“你在不放手,我就摔碎它,大家都别好过!”
程子珩气的通红的双眼顿时有了一丝冷静。
他一把将沈昀推倒在地。气的转过身去不看她。
“咳咳”沈昀瘫在地上猛的喘气。
就在此时程子珩的心声又一次响起:“每个月的俸禄就那么点,攒了几年的钱上一次都被你拿走了,我哪里还有钱赎玉佩。”
沈昀拍拍屁屁起身:“没想到,堂堂的大理寺少卿竟然还是个穷鬼?。”
面对沈昀的讽刺,程子珩气的再度转身,指着沈昀半天也没说出话来。
“那这样吧,既然你没钱我也不强求于你,你让我跟着你们查案,等我找到我要找的人就把玉佩还给你,怎么样?至于我要干什么别管,别问,可否?”
面对沈昀的条件,程子珩犹豫了,毕竟他为官清廉,这么多年所有的积蓄都用在了调查案件上也确实没有钱了。
程子珩不搭理她,直接转身离开。
这一刻他是默许了的。
沈昀与程子珩分开后,赶紧赶回义庄,她还抱着一丝希望,希望回到家里就可以看见师父。
当推开义庄的门时,还是冷清一片,师父没有回来,同样的疑问是师父到底去了哪?发生了什么事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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